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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数字化浪潮席卷全球的今天,各行各业都在探索如何利用现代科技提高自身的服务效率和质量。工会组织作为职工权益的守护者,同样面临转型升级的挑战。在这样的背景下,大连市总工会应时而动,积极进行“数字工会”的探索,旨在通过技术的力量更好地服务职工。
2019年3月,大连市总工会网络部正式成立,工会服务数字化、智能化的线上工作开启。在初期探索阶段,他们遇到了不少难题,比如如何在数字平台上有效地解决职工的招聘需求。这些问题看似简单,实则关乎数字工会能否真正落地并发挥作用。
本期面对•大连市总工会“数字工会”
大连市总工会工作人员讲解如何通过数字化服务体系,为职工提供更便捷、更高效的服务和保障。
数字工会是什么?怎么建?如何才能更好地服务职工?办公桌上,一份尘封已久的《意见征求簿》揭开了5年前的记忆。
2019年3月,大连市总工会网络部正式成立,其中一项重要任务就是建好数字工会,以科技引领服务职工生活。“我们是带着使命和重任而来。”时任大连市总工会网络部副部长李诗洋半开玩笑地说。
白纸画“云”
网络部成立没多久,便遇到一个棘手的问题:工会举办的线下招聘会参与人数越来越少。李诗洋在调研中发现,其实不是职工没需求,而是工会、企业、职工三方在招聘的时间上出现了矛盾。
工会提出,每周四都能举办一场大型线下招聘会,从而满足职工的求职需求。而企业希望,打破周四定律,哪天有空就哪天来。“不是我们不想参加,是时间真的串不开。”大连市一家家政公司的人力资源负责人王慧敏道出了苦衷。一边是请来的企业,另一边则是不太买账的职工,很难在时间、地点上找到平衡点,令大家都满意。在李诗洋看来,矛盾的源头,是传统招聘方式导致的局限性。如何解决?大连市总工会将化解矛盾的突破口落在了数字工会上。
2020年,大连市总工会开通网上入会功能,并以此为基础开通网上职工之家小程序。主要栏目“求职招聘”,作为数字工会第一个开发上线的功能,起到了意想不到的实用效果。小程序一经上线,便有上万名企业职工注册入会,求职招聘一栏会聚2000多家经工会筛选出的靠谱企业,职工可随时随地向企业投递简历,与企业人资互动沟通。“这一功能戳到了职工的心坎上,一时间有2万多份求职简历投递给企业,这在传统招聘会上是不敢想象的。”李诗洋回忆。
初尝数字工会的甜头,大连市总工会想把数字工会的步子迈得更远些。如何迈?怎么迈?纵观全国,没有一套成熟的经验可循。尽管在整体结构上,大连已有了自己的顶层设计,但具体如何落实,以什么样的形式来更好展现,无人知晓。
此时,网上的一则新闻让大连市总工会进一步认识到数字工会的重要性。2021年,广西壮族自治区公开审判一起医疗互助保障金骗保案,被告人利用办事处工作人员只审核申请材料复印件、无法辨别材料真伪的工作漏洞,使用他人身份信息和银行卡信息,伪造住院收费票据、职工医疗保险费用结算单等申报医疗互助保障金,先后多次共骗取医疗互助保障金30多万元。
这一漏洞,给其他城市的医疗互助保障体系敲响了警钟。如何才能从源头堵住漏洞?这一次大连走在了全国前列。大连市总工会联合医保部门将双方数据打通,建设职工医疗互助“一站式”结算系统。这样,职工在办理出院结算时,住院信息也会一并反馈到工会系统。职工无须再次提交住院单据,就可在出院当天领到医疗互助保障金。让数据多跑路、职工少跑腿的服务理念,从源头上保证了互助金发放的安全准确。
为进一步完善职工信息,大连市总工会利用数字平台采集功能,汇聚了1亿余条基础数据,并建立一系列的安全保障体系。这意味着,从这天开始,大连市总工会正式进入了数字工会建设的快车道。
快车道上,无形的压力并不少。此时已是网络部部长的李诗洋,不仅要考虑如何带领团队在白纸上画出一幅全新的蓝图,更要有长远的目光,要把数字工会搞得好用、实用。数字工会好不好,要由使用者,也就是大连市千万职工说了算。
作别传统工会
从网络信息的捕捉,到大数据的运用,大连工会人在付出无以计数的辛勤劳动后,开始对“传统工会”下手了。
2023年8月,大连市人民路,刚刚送完一单外卖的外卖小哥王欢感到有些口渴。他抱着试试看的心理走进工会驿站,扫码过后便真的领到了一瓶矿泉水。“这也太智能了。”王欢嘀咕,立刻将这一消息发到了骑手群里。“每天可领两瓶水,自助扫码,特别方便。”环卫工人张国强与王欢有着同样的感触,他说,以往每年夏天工会也都开展送清凉活动,但这次最智能,也最贴心。
“这是一次大胆的尝试。”李诗洋说,此次大连市总工会利用大数据以及地理信息技术进行定向推送,为全市户外劳动者开通了扫码领水权限。工会可从后台时时观测到每个驿站的送水情况,哪个驿站领水人最多、哪个时间为领水高峰值期,屏幕上一目了然。这些数据,对未来驿站的精细化建设提供了宝贵的参考依据,“对于那些很少有人光顾的驿站,就会适时进行调整”。
一个月后,共计48万人次的户外劳动者通过扫码领到了矿泉水。如此庞大的受益群体背后,是大连市总工会由传统模式向数字化转型的又一次成功尝试。从线上布局到线下联动,从精准定位到自助扫码,数字工会的优越性尽显无遗。
然而,数字工会并非万能。用李诗洋的话说,数字工会是借助高科技的手段,更好地引领工会开展活动,要想把服务做好、做实,功夫仍在线下。
朱芳芳是大连市一家律师事务所的办公室文员,两年前她所在的大厦成立楼宇工会和共享职工之家,楼内的一些健身器材、舞蹈教室免费向大厦职工定期开放。可由于大厦内职工人数较多,“抢不到想用的健身器材”是朱芳芳和同事们的最大烦恼。楼宇工会的工作人员得知后,依托大连市总工会网上职工之家小程序,为健身器材、舞蹈教室创建了二维码。职工扫码即可预约到访时间,这样既能避免时间上的冲突,还能提高共享职工之家的利用率。朱芳芳的烦恼,只用了一周就得到解决。
一个个便捷、高效的职工服务案例,借助数字工会系统得以实现。同时,也可看到一个现实,数字工会不进则退,只有不断想出金点子,引导职工服务职工,才能让数字工会走得更远,也更深入职工心底。
如今,大连市网上职工之家小程序已经开发出几十个功能,其中“汇聚良缘”功能的技术含量最高。“‘汇聚良缘’功能引入了AI技术。”大连网络部工作人员介绍说,这一功能通过数据汇总计算出不同行业、企业职工的单身情况、男女比例等信息,精准提供婚恋服务;融合AI智能技术与数据信息,建立职工个人画像,自动筛选匹配度高的婚恋对象。
数字工会的另一大特点是资源共享:通过大数据、云计算、物联网、人工智能等手段,将更多的工会资源分享给基层工会和职工,促进互联网和工会工作紧密融合。
2023年,大连金普新区总工会借助大连网上职工之家平台,共举办了30场“线上+线下”的活动,场均参与人数1万人。“这在以往是不可能的。”大连金普新区总工会综合部部长花丽说,如此复杂繁多的工作,居然可以通过一部手机,在职工与工会之间一键互通,别说5年前,就是在3年前,也是想都不敢想的。
以金普新区总工会举办的“慧看世界”为例,以往都是通过街道工会、行业工会将活动门票发给辖区职工。但这种方式有一个弊端,就是职工参与面小,门票虽然发出去了,更多的职工却不知道。2023年,金普新区总工会将活动发到了大连市网上职工之家小程序上,职工通过有奖问答,便可参与门票抽奖,活动参与的热度特别高,参与人数扩大了近百倍。
此后,大连市总工会依托网上职工之家小程序,搭建了多个工会模板,企业工会、行业工会都可借助此平台举办各自的活动。模板具有一键生成功能,短短十几分钟便可在网上向职工发出活动邀请。
“我们将成熟的模块、数据分享给各级工会,可以大大降低他们组织活动的时间成本。”李诗洋说。如今,大连市网上职工之家服务平台已采集会员信息199万条,服务人次达1290.34万,2023年,大连市网上职工之家被中华全国总工会、中央网信办评为“全国互联网+工会普惠系统——市级十佳平台”。
48万人次的户外劳动者通过数字工会扫码领到了矿泉水。
以职工需求为导向
这份荣誉,离不开职工的参与和支持。“作为一名普通职工,每个月我都能感受到大连市总工会为我们带来的温暖,一次次节日的祝福及抽奖活动,一个个铁粉奖及答题抽奖栏目,每时每刻工会都在变着花样地为我们送来温暖,同时还能让我们在参与活动时了解作为工会人的权利及义务。如今,我也带领了许多同事加入了工会这个大家庭,一起参与各类活动。”春节前网友于航的这条留言,感动了一批工会人。“职工发自内心的反馈,给了我们很大的鼓舞。”李诗洋说,带着这份期望,同事们主动放弃了春节休息,保证微信公众号不停更,保证在春节期间开展的集福卡、摄影展等多个活动正常进行。
之前有职工提出,能不能为工会请个形象大使,工会就利用AI技术连夜推出了“连小工”“连小惠”。生动活泼的卡通人物,加强了与职工的互动热度。有职工提出看文章不直观,他们就申请了抖音号,通过视频的形式展现职工风采。
“我也留过言,想让工会把油价‘打’下来,没想到他们真的做到了。”职工张国强说,留言没几天就看到小程序上多了“一卡通”这个功能,点开后显示,职工加油可享九折优惠;不仅加油打折,就连看电影、去景点都能享受优惠。大连市总工会以强大的流量接口为载体,与多家企业对接,为职工争取到的各项活动福利累计超千万元,仅加油优惠每年就能为职工节省300万元。
从组织丰富多彩的活动,到嵌入生活的便利,小程序正一步步改变着工会的服务模式和职工的参与方式。2024年3月,大连市总工会依托网上职工之家小程序,为大连足球超级联赛打造了职工专属竞赛系统,基层工会可在小程序上直接进行参赛报名。
“以前我们集团也举办过小型联赛,一个个对名单耗时耗力,还要打印纸质文件盖章,一层层往上交。这个小程序真是太方便了,十几分钟的操作就全搞定。”职工夏阳说。
“小程序的开发,也听取了很多职工的建议。”李诗洋说,在小程序上职工可实时查看比赛的积分榜、射手榜、红黄牌等比赛信息。同时利用人工智能、大数据等技术,对赛事进行实时播报、宣传,从多角度、多维度对整体赛况、球队和队员情况进行分析和呈现,在高效推进整体比赛工作的同时,为比赛增加看点和趣味性。
“不断探索与尝试,有了今天的结果。但在数字工会的建设道路上,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李诗洋说,下一步他们将把人工智能广泛应用于工会建设,更好地利用“人工智能+服务职工”平台,如搭建线上文化宫服务管理系统,实现工人文化宫各项服务和场地的线上预约和报名,利用技术手段实现文化宫的各种展览、参观、活动线上展示。
每天构思线上、线下活动的金点子,与技术人员规划数字工会的应用场景,除此之外,李诗洋更喜欢翻看网上职工的留言反馈。有这样一条留言,他悄悄记在了本子上:“与工会在网上职工之家相识,每次举办的活动我都会参加。不仅学到很多知识,还领了3次纪念品,幸福满满。工会真好,以后等孩子工作了,也让她加入工会。”李诗洋希望十几年后,在留言处能看到这位网友孩子的留言。
“数字工会”的算法、活法和管法
文 劳动关系研究专家 赵新月
数字工会和传统工会的区别,不是表面的数字化,而是基于对会员人格的现代性判断。数字工会兴起的背景,也是人的现代性。
什么是人的现代性?简单说,就是在当今社会,人人都在追求“三种方法”:更精准的算法、更自由的活法、更直接的管法。用数字化手段,促成这三种方法实现,工会工作将会更加智慧、高效、温馨,同时提高服务质量、增强工会公信力。
更精准的算法
随着大数据、云计算、物联网、人工智能等新一代数字技术的迅速发展,产业形态、经济组织形式、商业模式和劳动过程发生了基于数字化逻辑的深刻变革。从社会经济组织变革的角度观察,从早期互联网开源项目的协同生产、社区的互助拼车行为、房屋等闲置资源的共享利用,到以新一代数字技术为基础的大规模链接和供需精准匹配的经济社会活动,算法更能表达社会经济发展的趋势。
传统工会,称得上有自己的“算法”,能在一定程度上帮助职工。但由于一些存在已久的问题,比如管理层级多,组织结构复杂;工作区域多,文化差异复杂;职工数量多,业务工作复杂;岗位类型多,劳动关系复杂,导致容易出现业务办理手续烦琐、审批流程不清晰、工会费用使用信息记录不清楚等情况。由于缺乏相关的基础数据以及应对的管理手段,容易出现帮扶救助、福利发放等流程无法跟踪等问题。
数字工会,则可以帮助职工拥有属于自己的更精准的算法。算什么?算自己的利益,包括自己的工资、奖金、津贴、福利、待遇、职位、风险、消费、安全系数、健康指数、幸福指数等一切权益。数字工会在运行过程中集聚了包括职工身份、用工形式、劳动行为、劳动过程、报酬给付等全面的数据信息,是职工权益实现形式和实现水平的客观真实数据。这些数据具有明显的基础设施属性和公共资源属性。所以,数字工会正在加快完善大数据体系建设,在会员实名数据建设的基础上,向劳动过程和劳动行为数据拓展。
以大连市总工会的数字工会为例,不仅工人求职应聘、医疗结算、汽车加油、找对象,甚至在看球赛、去健身、看电影、领矿泉水等方面,都实现了数字化算法的覆盖。这是一个好的开端。下一步要做的就是继续扩展算法,深耕算法,加大职工群体对工会服务平台的黏性。
最后,数字工会建设的理想目标是构建“以算法应对算法”的维权能力。这方面有的地方已经进行了有益的实践探索。“浙江外卖在线”根据对骑手违章原因的分析,设置了“合理时间”的算法,为骑手计算在途骑行时间与步行送餐时间,再综合考虑交通拥堵情况和天气情况后自动生成数据,骑手在这一时间段内完成配送任务,平台不得克扣其绩效,消费者也不能任意给予差评。
更自由的活法
数字工会面临一个机遇,即职工的自由度比以前大多了,可选择的“活法”更丰富多彩。这就体现了现代性的第二个特征:人的自由,就是个人的权利。这个自由权利,就是数字工会的重大机遇。
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包含对个性自由和个人权利的向往。数字工会应该瞄准这种向往发力。“996”已经让好多职工疲惫不堪了,帮助职工纾解压力,解除疲劳,好好休闲,提高生活质量和生存质量,数字工会面对的就是这样一片待开垦的莽原。
传统工会更多关注职场,数字工会除了帮助职工在职场讨算法之外,还应把更多的精力用于帮助工人休闲。快递员被快递公司的算法催得像流星一样奔忙,那么在用相反的算法把快递速度尽量降下来的同时,还应该帮助快递员找到处乱不惊的淡定感。
大连数字工会的那瓶矿泉水,就是给快递员降温降燥的清凉剂,成本不高,但效用明显。
下班了,或者休息日,常常会突然接到通知——加班。怎么办?在工作与休闲之间,原来有一个模糊地带。工作中,你的思维可能会开小差;休闲时,你可能还在考虑工作。数字工会要致力于解决这个“模糊地带”的问题,让职工张弛有度,甚至工作像休闲一样快乐。
比如大连市总工会坚持公益性、服务性与市场化结合,整合线上线下各类资源,围绕广大职工吃住行、游娱购等常态需求,创新开展多形式的文化体育、权益保障、惠工助企、节庆活动,这些都是帮助职工减负解压的好手段。
在信息社会和后现代社会,个人自由也会带来烦恼,于是人们反过来还要“逃避自由”。为什么要逃避好不容易才得来的“自由”呢?因为过度自由会让人不自由。数字工会可以帮助职工勇敢地直面自由。据统计,我国灵活就业人员已达2亿人,数字工会算法精准匹配的优越性就由此产生。通过连接、调动和吸纳了大量分散的劳动主体,创造了大规模的灵活就业岗位和空间,可以说,是更精准的算法带来了更自由的活法。
此外,通过建设开通网上工运史馆、工匠学院等在线服务载体,激发“工”字特色知识活力,提供更好的数字服务,让职工在减负解压的同时,得到精神上的滋养,也是更自由活法的切实体现。
更直接的管法
管法,就是管理方法。传统工会主张工人阶级要参与企业、国家事务的管理,于是就有了民主参与、民主管理的一套模式。然而,随着市场社会的来临,这个模式日趋式微。
数字工会应该沿袭这个传统,并力图超越传统工会。这背后的理念,是现代性的第三个含义——民族认同和国家认同。进入现代社会,民族认同、国家认同成为所有地球人的共同选择。于是顺理成章,就有了数字工会应该帮助职工有更直接的对国家事务的管法。
目前工会的管理方法是“代理”。比如由工会代表、工会委员参与两会,或者参加工会代表大会。虽然有不少可取之处,但毕竟面太窄,代表性不太强。所以,数字工会应该把更多工人的意见集中起来,梳理出来,以供决策。这项工作,借助大数据非常容易做,何乐而不为呢?
同时,传统决策体系中常出现经验型决策和响应型决策。经验型决策常常缺乏真实可靠的数据做依据,多是依赖主观经验。数字化时代信息量猛增,单个人的经验或者响应式决策已不能满足数字工会建设和精准高效服务职工的需求,未来工会工作决策要更趋智能化、客观化。
在这些背景下,更需要各级工会切实贯彻国家《数字中国建设整体布局规划》和中华全国总工会提出的《全国工会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十四五”规划》 要求,打造逻辑统一、功能完善、安全可靠的一体化数字工会平台,横向打通数字政府服务相关部门公共数据平台,纵向贯通各级总工会和基层工会,实现全域、全员、全程覆盖。这样就一定能让职工有更直接的对国家事务的“管法”:实现为各级工会组织、会员赋予本级工会基本管理能力、工会业务和活动开展能力,以及二次开发能力。
还有一些值得注意的问题。在实践中,存在工会干部认识不足和工会新媒体只注重宣传、未考虑职工使用体验等情况,如若日久,数字工会可能会逐渐变成工会与行政工作的宣传平台,而没有真正起到便捷服务职工的作用,更谈不上让职工获得更直接的管法。所以,运用大数据资源,构建工会系统决策支持系统,扎实推进互联网与工会工作深度融合发展,逐步实现从经验型决策、响应式决策到以数据分析为基础的科学决策的目标,就是数字工会发展的当务之急。
帮助职工有更精准的算法,指的就是开展工会工作,从经验型决策、响应式决策转变为以数据分析为基础的算法决策;帮助职工有更自由的活法,则需要工会工作者自己活得“不自在”,为职工带来减负解压、精神滋养;帮助职工有更直接的管法,需要工会工作者“管却自家身与心,胸中日月常新美”。谁让你是“工会娘家人”呢!